国学院内部培训参考教材(十五)——美学文化
美学与文化
美学一词来源于希腊语aesthesis,最初的意义是“对感观的感受”。德国哲学家鲍姆加登是第一个给予美学地位的人,他的书—《美学》,让美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而产生,他认为的是“美学”就是研究感觉与情感规律的学科。但是在美学产生到至今,西方到东方很多人给美学下了很多定义,都有他们对美学这门学科独自的理解,归纳起来有五点:
1、美学是关于美的科学;
2、美学是艺术哲学;
3、美学是以审美经验为中心研究美和艺术的科学;
4、美学是关于对美学词汇进行语言分析的科学;
5、美学是关于审美价值的科学。
这些都是一些美学家、美学辞典、美学百科等对其的定义。我认为每个人对美学都有各自的理解。没有对错。就如中国人民大学美学研究所所长、教授、中华美学学会常务理事、审美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张法先生说,“美学不是要追求一个统一的定义,而是看历史上各个美学家是怎样下定义的,更为重要的,是美学是被怎样讲述的。”我认为,美学则是研究美,人们对美更深层次的理解,是美的一门艺术。是对
一件事物的感觉。这便是我对美学的感知。
文化,文化的概念非常广,很难对其下一个定义,历史上有不少文学家、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努力尝试着给文化有一个确切的定义,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一个令大家满意、公认的说法,据统计,人们对文化的看法有二百多种,大概说来,文化是一种社会现象,文化是人们长期创造形成的产物。同时又是一种历史现象,是社会历史的沉淀物。确切的说,文化是指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行为方式、、思考习惯、价值观念、文学艺术等包罗万象。文化有优异之分,但没有高下之分。简单的说:文化就是知识。文化是一个人具有的一个文明的武器。是人们在生活中逐步积累下来的生活经验与知识。是人们在适应周围环境过程中的感受,应该说在自然界的每一种生物都要经历适应周围环境的过程。所以,每一个生物都应该有那个生活经验与知识。但文化始终是以“人”为核心的。而文化的价值,在于它能够帮助“自身”认识周边的环境及生物,使“自身”更好的适应周边的环境,以及跟其它生物和谐的相处在一起。
美学与文化,则是来评判文化中的美与丑,人类群体对文化的感觉,但是,就如老子所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也就是说“当天下皆知一个事物美之为美时,它已出现丑的迹象。皆知一个事物善之为善时,它已有不善的瑕疵。”就像古人在太极中分出阴阳一样,人们在遇到一件事物时,即分出了美与丑。综述,美学是我认识事物的基本方法和手段。文化则是民族(或团队)群体的精神状态。就如老师给我们看过的《俄狄浦斯王》这个悲剧一样,在里面有丑也有美。体现了文化,并且阐述了文化中的美学。让我们感受到了人性命运的丑与美。这部影片我看了第二次,第一次我没怎么理解到里面每个人的心理活动,和对剧情发展的情节。到第二次我才能理解到里面的深层含义。感受到了剧中人物的心理活动,理解某些情节的含义。
每个人对美的认知是不同的,人们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去追求美,但有几个人是真正理解到的美的深层含义呢。我认为,美学与文化都不是单独存在的,虽然美学的范围很广,但在古代和现代的文化中都隐藏着美的足迹,美就在我们周围,在我们平时的生活中,只要我们去发现,用心去感知。真正的去体会文化中的美。你会觉得在精神上是很享受、幸福的。总之,文化离不开美学,美学也依赖着文化。
美学源于东方!
秦汉的大气磅礴、唐代的雍容华贵、宋朝的精致典雅……我们曾多次把东方美学传向世界,也曾一度在西方的浸入下丧失自己的文化语言。但今天,我们要再次回到东方,在繁杂的现代生活中寻回我们自己,找回古老的东方美学。
巴基斯坦的“东方学家”萨义德曾在《东方学》这本书中提出,“东方主义”是西方世界抱着十八、十九世纪的欧洲帝国主义态度来理解东方世界,又或是指外来人对东方文化及人文的旧式及带有偏见的理解。有时它指西方对近及远东社会文化、语言及人文的研究,亦可译为西方作家、设计师及艺术家对东方的模仿及描绘,也可以指对东方文化的同情欣赏。
这本如今已成为后殖民理论经典的《东方学》告诉我们,西方人眼中的中国是凭空相象出来的。他们对东方文化往往带有一种强烈的偏见,这也使西方文化中对亚洲和中东长期错误和浪漫化的印象为欧美国家的殖民主义提供了借口。
受19世纪末以来的排华运动的影响,黄祸的化身“傅满洲博士”开始活跃在美国影坛上。被塑造成拥有尖下巴、八字胡、细长眼的奸诈邪恶的形象,总是幽闭在黑暗世界中,精通各种酷刑和毒药,策划种种邪恶勾当。他集当时西方人对东方华人所有最恶劣的想象于一身,是一种带有文化偏见的“老东方主义”。在美国人眼里,这些人来自于腐朽没落的远东,愚蠢野蛮、吸食鸦片、好赌成性,而电影塑造的形象将华人妖魔化到了极致,甚至导致当时在美华人受到非人的歧视和压迫。
但同样是在19世纪,比“傅满洲”出现更早些时候,欧洲艺术界却对以中国和日本为代表的东方美学情有独钟。
19世纪中期,欧洲艺术界兴起了一股以日本浮世绘和中国青花瓷为主的“东方热”,诸如莫奈、马奈、德加等艺术大师也收藏了大量东方工艺美术品。在这股“东方热”中,詹姆斯·惠斯勒可以说是东方艺术最忠实的爱好者。
如果从古代哲学说起,西方的美注重比例,能被计算,由著名的黄金分割比,而东方的美却是一种飘渺的意识,是在有形无形之间游走与琢磨。“虚与实”,是东西方美学最大的区别。但19世纪的西方人,还不能完全理解这种不同。他们眼中的东方美学是概念式的,东方的元素被他们运用在西方式的艺术中,以代表一种时尚与潮流。
但今天不同了。不管是被西方造成心理阴影的“傅满洲博士”,还是出现在油画中的东方浮世绘、青花瓷元素,都已经是历史的过去式。今天我们认识的“东方美学”,由代表东方的艺术家说出口。“东方”不再是一种装饰元素,而是成为一种与世界平等对话的文化形式。
在今天的全球化语境下,各个民族和国家的特色都变得互相包容与融通。其实已经没有所谓“地域文化”的事了,现今全球文化都能透过互联网流通,所以美学已经没有国籍上的定义。
我们在面对“东方美学”时,既要沉淀与继承,又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唯有努力去追寻东方的文化源头,才能找到新的东方美学。
中西文化其实并没有冲突。我们不能照搬西方文化,但也不能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东方美学不应该孤立自己,今天的世界中,我们应该回顾自身的文化本源,找回拥有东方韵味的自己。
也许仅只是学者的一种直觉印象。学者感到,文艺学或艺术学在近几年正在向两个方向发展:音乐、舞蹈、美术、戏剧、影视等的研究越来越趋向门类专门化,音乐美学、舞蹈美学、戏剧美学等越来越深入探索不同艺术独具的艺术奥秘,各自遵循的“自律”。但是,对文学的研究,却越来越趋同于文化普适化,把文学与整个文化融合起来,逐渐向文化研究转移。
如今,文艺美学的发展成了文艺学中的一个学科,绘画美学、音乐美学,电影美学等也都在向更纵深的层次发展。学者想,文艺美学或艺术美学还应有新发展。
但是,文艺美学或艺术美学并不要也不能代替哲学美学。审美学的领域广阔得很,它至少应对这两类审美现象做出理论概括:一是对自然的审美,二是对文化的审美。艺术创造和艺术审美,只是文化现象的一种。
大自然为人类带来了连绵不尽的美感。学者们赞叹大自然之美,鬼斧神工,自然天成,不由人力所致,具有独特的魅力。随着人类实践领域的扩展,人在大自然中越来越多地发现天然之美;但伴之而来的自然生态环境日益恶化,天然之美也越来越显得珍贵。中国传统美学对天然之美情有独钟,对自然审美有许多真切的体会和精辟的描绘。但对自然如何审美和自然本身怎么会美究竟不是同一回事。对自然本身之美至今尚未有一个合理的符合实际的解释。物种自然属性说,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说,都不能令人满意。还是马克思的价值论可以把学者们引向对自然美的更合理的解释,似应大有可为,且可发展为一门新的学科:生态美学。前两年,学者在主编《人与自然》丛书时,就期盼《生态美学》的早日出现。
但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已不可能完全回归自然。学者们每个人都已不可能脱离人自己创造出来的文化世界。作为主体的人,在和作为客体的自然不断相互作用的过程中,自然不断在人化;人和人的相互作用的发展,使主体间的关系更为复杂多样;个体自学者本身和周围环境的相互影响,使得个体世界也越来越丰富复杂。物和物,人和物,人和人的相互作用都在影响着个体世界。
学者们可以把文化区分为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但任何文化都是处于一定人文关系中的人的活动的结果,人化的产物。对于学者们生活于其中的文化世界,学者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对待,但学者最感兴趣的还是如何从美学的角度来审视。学者们需要各种各样的文化研究,学者更希望走向文化美学。
文化之美是人所创造的美,不同于天然之美。美,并非都是人的创造;劳动创造出来的,也并非必美。但是,确实,劳动也在创造着美。如果人能按照美的规律来创造,人类就能创造出美。但是,如果人类劳动违反了美的规律,创造出来的就不一定美。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未必都美。人间有多少假、丑、恶!这不都是人的自学者异化活动中滋生出来的吗?那末,人间的文化创造,怎样才能符合美的规律,这是文化美学必须回答的首要问题。进一层,人间的文化创造,并不只是仅为满足审美需要而展开的,很可能首先是为满足实用需要,甚至可能把交换需要放在首位。这样,文化产品的实用价值、交换价值、审美价值应是什么结构关系,这也是文化美学必须回答的问题。还有,对文化的审美,和自然审美、艺术审美是怎样的关系,它们之间的联系和区别,这涉及更为复杂的审美标准、审美理想等,亦应是文化美学不能回避的问题。
人,更应成为文化美学关注的中心。人是万物的尺度,万事万物之所以有美丑,乃是因为它们对人来说具有肯定还是否定的客观价值。人类之所以要创造文化,乃是因为自然不能完全满足人。人生活在这世界上,不仅只是为了生存,还要求发展,更要完善。所以,人要按照美的规律来创造文化,不断在创造中自学者完善,成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完整的人,和周围环境(既有自然环境,又有人文环境)达到动态平衡。当然,人的自由本性的发展,人的理想人格的建立,人和环境的动态平衡,是不断发展的历史过程。马克思在1857—1858年写的《经济学手稿》中,曾这样论述人如何从现有环境中获得自由的历史过程:先是“人的依赖关系”的时代,个体不能独立,只能依赖于人才能生存。二是“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独立性”的时代,个体从人的依赖关系独立出来,却又堕入依赖于物的关系之中。三是“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的时代。
“人的依赖”时代,就是学者们所说的前现代。“物的依赖”时代是包括现代、后现代的整个现代化时代。而“自由个性”的全面发展,有待未来的理想时代。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化,文化美学应该面向自己时代的文化现象。
文化美学、文化研究,两者相辅相成,相联系而又各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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